了。”
上了桌，叶亭生先给她打汤，龚珍珠两手撑在桌上看他。
“叶亭生。”
“嗯。”
叶亭生把打好的汤放她手边，龚珍珠拿起勺子捞了捞。
“以后只能我调戏你，你不准调戏我。”
他抬眸看她一眼，坐下点头。
“没问题。”
“你，喜欢戴还不是喜欢不戴啊？”
“你回想一下，第一次还有上次在换衣间的感觉跟平常有区别吗？”
龚珍珠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，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“好像是差不多的。”
叶亭生停下筷子，很认真地看她一眼。
“好伤人。”
龚珍珠噗嗤一笑，她微微歪头看他：“我逗你的。”
叶亭生眼里带笑：“我知道，你在换衣室的时候，比较激动。”
龚珍珠脚朝他膝盖一放，用力踩了一下。
“我哪儿有。”
“我喜欢你那样，喜欢，高兴，愉悦都告诉我，不隐藏。”
“你每次都能把这种话题说得正经又带着点色，情。”偏偏她还挺喜欢。
“那两个字怎么解释？”掩饰？
“懒得理你！”
叶亭生笑笑。
饭吃到一半，阿吉打电话过来跟叶亭生说西南地区那边店面的事。阿吉这人虽不太靠谱，可在推销产品上还挺有一手。叶亭生听邓先怀说了，西南地区那边这几个月的进货量逐步加大，增长趋势比市里几个地方还好。
挂了电话龚珍珠看他：“你真要把天下第一打造成国产奶粉龙头品牌？”
“嗯，现在也没事做。”
东科卖给颜氏了，颜氏整合的事也差不多完成，他近段时间也没事做，就把重心放在天下第一上。
“挺难做的。”
“就是难做才要做。”叶亭生夹了块肉给她，“要是不难，做着也没意思。”
“就怕你到时候心烦。”
儿童食品跟大人的不一样，稍稍一点问题都被揪起来放大了来说。就像上次一样，处理不好就是全盘皆输。再者如今国外品牌太多，国内的大品牌也是各自站稳了脚跟，小企业在其中，简直就是夹缝中生存，不被大企业抢走份额就算了，还要抢占市场，太难了。
“以前我去德永的时候，公司运营状况也不好，连年亏损，财务报表不忍直视。”叶亭生笑。
“那你怎么去了哪里？”
叶亭生看她，脸上的笑渐渐淡了。
“德永给我开了高薪，税后年薪是一百八十万。”
龚珍珠哇一声，“好厉害，你那时候多少岁？”
“跟你哥差不多。”
“二十七八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比我哥厉害。”
“不在同个起点，没发比。”
龚珍珠：“听你话好像挺不情愿的。”
“那时候连走了两任首席财务官，情势有多严峻可想而知。虽然我可以安慰自己，别人也做不到，我就算失败也没关系，但——”叶亭生歪了下头，“这不是我的风格，后来去了之后，光摸清公司当时的运行状况我就花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。那时候几乎是不眠不休，来时已经设想公司会有多乱，没想到真实的情况超出我的想象。”
“后来你怎么做的？”
“要说这个，得先说一下当时德永的经营状态。德永出现巨额亏损的原因是广告推广不及预期，以及盲目推出新产品，导致库存积压，还有应收帐款的回收不及时。”
“那时候企业为了抢占市场，准许了经销商先上货再结款的方式在全国范围推广。业务员们为了拿到绩效提成，根本不管帐如何收回、何时收回，先把货发出去再说，反正营业收入一直再增加，应收帐款也是我们的资产，只是钱还没到我们手里而已。”
“就这样搞了大半年时间，企业的现金流开始出现问题，那时候没引起重视，为了周转公司就去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