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眼下还不知道是人为还是意外。
霍西顾心情十分糟糕，醒来后就被他亲妈掀了老底，随后又得知目前还不能进食的暴击。
他病怏怏的躺在床上，趁着他父母暂时离开，开始作死的央求乔念：“小念妹妹，我想喝粥……”
乔念十分遗憾的摇头拒绝。
他生无可恋。
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问题。
“今天几号了？公司怎么样？”
乔念答：“放心，你才睡一天，卷卷！”
“……”
“已经在查了，你昨晚找到穆民了？”周寒辰在一旁补充问道。
霍西顾摇头：“本来是找到的，我当时跟着他的车，结果就被撞了。”
“你觉得是人为还是意外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他老实的回答，“如果是人为，那应该是安阳那边做的。”
安阳就是他们的对头公司。
周寒辰叹了一口气，“这次泄密呢，你觉得萌萌有可能吗？”
霍西顾沉默了一小会儿：“有也没有。”他接着说，“这几年大家虽然在同一家公司，可是交际都不一样了，你懂么。”
周寒辰点头。
“原先在学校那会儿，就是我跟你走得近，萌萌和穆民比较合得来，萌萌一直真当他是大哥，他也是有照顾萌萌，他们两个的感情和我们的不太一样。”
“再加上后来我们开工作室，你我都有出资，他们两个没有，相当于是给我们打工的，开始他们可能感觉不大，但是从工作室和公司合并以后，可能你感觉没有我深，毕竟你不经常跟他们相处。”
“阿辰，我们都变了。”
“他和穆民两个人一个经理，一个副经理，项目也是他们两个了解得最深，如果说他没有察觉到，我觉得不太可能，但是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。”
他们沉默了。
世道在变，人心也变了，大家也都不是当初在学校的那群天真少年。
郝萌和穆民两个人接触最深，感情最要好，再加上四个人的关系地位发生了变化，霍西顾和他们也自然而然的相对疏离了许多，更别提在另外一个圈子的他了。
“刚刚我问还能不能信他，他回答我说他不知道。”
周寒辰叹气，“我想，他应该是察觉到了，他重感情，可能不确定，不敢说。”
气氛凝固，昔日的好友如今分道扬镳，大家心里都不好受。
“你觉得，应该怎么处理？”
霍西顾艰难的问道。
周寒辰摇头，向来自信胜券在握的他如今左摇右摆，难以抉择。
“我不知道，我们看情况再说吧。”
……
霍西顾还是病人需要休息，他们略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医院，周寒辰情绪低落，一言不发牵着乔念的手坐车回家。他们在安市还有两套房，一套乔念做主低价租给萧菱菱住了，一套还空放着自住。
许久没住过人的房子尽管平时有安排保洁上门打扫，可还是透着一股冷清感。
乔念刚换好拖鞋，周寒辰从背后搂住她，自嘲笑笑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？”
“我没有照顾好你，这两天你一直跟着我跑来跑去。”
乔念无声叹气：“周寒辰，我们是夫妻。”
短短一句话竟让他浑身打了鸡血似的无比振作，也不计较她直呼大名。
他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，使坏弄乱她的头发：“那你乖乖的，我出去一趟。”
乔念转身环抱住他：“嗯，我等你回来晚餐。”
蜻蜓点水的柔吻印在他的唇上，印在他的心间。
他不满足于此，霸道的按住她的头，野蛮的和她交缠，舌舞。
“乖，等我。”
气息交融间他说道。
松开她的腰，开门离去。
他们回来得比较急，他身边的助理们都没有跟着回来。
他手里头也没多少能用得上的人，只能独自回公司坐镇。
消息回来很快，那边已经查到了穆民的去向，他回了老家，同时还有另外一个消息传出，穆民已经接任了安阳公司的策划副总经理一职。
总经理降到副总经理，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。
再加上泄密一事，公司走法律程序追责的话，他在业内也不用再混了。
除非，他找到了替罪羊。
周寒辰叹气。
一时半会儿的查不出太多的信息，他坐在霍西顾的办公室里接收纷乱的信息，慢慢理清。
这一忙，就不知今夕何夕。
他回来得比较晚，饭菜放在电蒸箱里温热着，他拿出饭菜直接站在厨台前吃得一干二净。
乔念早已睡下，他上床搂着她，她睡意朦朦，发出呓语，他安抚的拍拍她的背，低声哄道：“睡吧，我回来了。”
相拥沉沉入眠。